37、故地重游

两人这样对峙片刻,沈夺突然一伸手,揪住飞锋衣领,只轻轻一用力,就将他抛到肩上,转身出了屋中。

飞锋知道跟这人讲道理根本没用,而且他武功之高当世罕见,若是挣扎徒添狼狈,所以也不做挣扎。眼睛余光看到有冥部的黑衣人想跟上护卫,不知沈夺做了什么动作,那人又低头退下,并未跟来。

沈夺又走几步,竟然飞身跃起,施展轻功不知要去向何处。

之前何子平惨死那时,飞锋也曾被沈夺这样扛在肩上,从望月楼一路逃走,这次细听耳边风声,竟似比那次更快。

他也不在意会被沈夺带到何处,他既然想让自己一世痛苦,想必不会半路把自己扔下山崖摔死。他也知道自己从此便只能被困在沈夺身边,战战兢兢等着他说出口的一切不知真假的关于何子平的事情。他自知负何子平良多,便受一世煎熬也是应当,只是想到何子平死后不知会被沈夺如何亵渎,心中便好似滚油煎过。

这样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沈夺停下脚步,将他丢到地上。

飞锋坐起身来,左右看时,发现这里竟是当初他和失明的沈夺躲藏的山洞。

沈夺背对着他,借着明亮的月光,站在洞口扫视了一圈,道:“原来这里竟是这样的,和我想象中并不相同。”

飞锋站起身来。就见沈夺走进山洞之中,走了一圈又出来,站在洞口看着他道:“当时我目不能视,只记得大概方位,派冥部找了一天才找到这里。”说罢微微一笑,“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找到这里么?”

飞锋并不接话,沈夺也不生气,慢慢道:“那时我可真是十分凄惨,一身重伤,双目失明,那神功也不知练得成练不成,每日还只能依靠最恨的仇人……”他走近飞锋,低声道,“那时我一条一条数着身上的伤疤,想的就是有朝一日……”
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飞锋转开脸不去理会。他虽然早已知道沈夺并不是自己心中以为的沈公子,但亲耳听他戳破自己当初的幻梦,心中仍然十分难堪。

沈夺似是非常不满他转开的脸,粗鲁地伸手将他的脸扳过来。

飞锋心中恨他至极,此时更是不愿看他,便紧紧闭上眼睛。

就听沈夺冷哼一声,停在他脸上的手指重重地抚过他的脸颊、嘴唇、下巴,一路滑下他的咽喉,停在他的领口。

便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,飞锋咬着牙睁开眼睛,身上的披风已经被沈夺扯裂丢开,他一丝不挂站在月光之下,山风吹在身上一片寒凉。

沈夺却没看他,目光在他的胸口逡巡片刻,又低头去看他腰腹和大腿。

飞锋力图坦然,也不由得全身发僵,声音也变得十分干涩:“沈夺,只要我活着,总有一天……”

他话未说完,已经被沈夺伸手一推,向身后倒去。他摇晃着想保持平衡,却根本无法抵抗,重重摔在草地之上。

他失了内力,这一摔十分疼痛,刚喘息一下,沈夺已经欺身上来,俯趴在他上方。一手撑在他头侧,一手在他胸口摩挲,眼睛盯着他。开口时,声音十分沙哑:“难怪方子之被你害得那副德性,也不要我杀你。”

飞锋既然恨他,嘴上也不留情,冷笑道:“我这身体么?你又不是第一次见。”

沈夺果然被他激怒,双眸寒光一闪,狠狠说道:“好,那你欠我的,就一点一点还回来吧。”

飞锋并不做无谓的挣扎,侧过头闭上眼睛。

失去了视觉,身体上的感觉反而更加敏锐。胸口处是沈夺的指尖,虽然温暖,力道却毫不留情,极为轻佻张狂地在他胸口游移了几下,就转移开去摆弄他的手脚。

飞锋任他把自己双臂展开,又大大分开自己的双腿,摆出一个极为可耻的姿势。他对于将要遭遇的事情已有心理准备,又兼心性坚定,无论沈夺怎样对待他,他都打算只当做疼痛一场,因此只是捏紧了拳头,准备忍痛。

沈夺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思,安静了好一会儿,忽然开口道:“那天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飞锋一震,睁开眼去看他。

沈夺跪趴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,因为背光,他的表情都被阴影遮住,飞锋一时难以分辨。

见到飞锋抬头看他,沈夺笑了一声,道:“那时我就是被摆成这个姿势,”说着,一只手还撑在他的头侧,另一只手却移到下面,抚上他的大腿,“你就是这样摸过来。”

飞锋身体僵硬,他本来对沈夺极为内疚,但后来恨他欺瞒自己、亵渎子平,又知道他能力超群,必要从自己这里把吃过的亏讨回去,愧疚之心竟然渐渐淡了。现在居然被他把当时的情况一样样说来,心中一时愧疚,一时恼恨,一时不甘,一时后悔,百般滋味犹如滔天狂澜,在他胸中横冲直撞。

沈夺一直盯着他的眼睛,这时叹息般说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我恳求你?我平生从不求人,只这一次开口求饶,却被你当着那帮杂碎……”

“别说了。”飞锋低声打断他,“要做便做,别……别说了。”

沈夺闻言微微一笑,温暖的手掌从他大腿滑到他的臀部,揉捏了两下,手指竟开始在他臀缝附近缓慢地画起圈来。同时慢慢凑近他,也压低声音道:“怎么?我这样说,你心里不好受?可你若是好受了,我做起来还有什么意思?”

飞锋是因为难堪才放低了声音,沈夺却是刻意为之,两人距离极近,气息都交缠在一起,衬着头上皎洁月光,周围微弱的风声虫鸣,竟像极了情人间的喁喁细语,耳鬓厮磨。

飞锋说不出话来,只是看着沈夺。看在沈夺眼里,只觉得他眼神复杂,平日里凌厉的双眸倒映着月光,满是困惑和迷惘,似乎根本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要遭遇这一切。

这神色让沈夺怨气更深,停下了挑逗,探进他臀缝的手指一用力,便刺入他紧窄的私处。不待他反应过来,又是一指刺入,两指并起,狠狠推进。

飞锋呼吸顿时一乱,紧紧闭上眼睛。沈夺只觉得手指被紧紧裹住,身下之人肠壁极为烫热,还在不受控制地细细痉挛,想来是飞锋失了内力,疼痛更加明显所致。

他存心要飞锋痛苦,自然毫不怜惜,胡乱在他体内搅了搅,就撤出手指,也不脱衣服,撩起袍服下摆,将自己胀大的性器从亵裤内拿出,压制着飞锋的双腿就凶狠地捅了进去。

飞锋猛地弓起身体,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,下体的痉挛更是剧烈,毫无规律地蠕动,挤压推挤着侵入体内的异物。

沈夺不由自主,发出一声快意的长喘。腰身用力一挺,粗长的性器更加深入,直欲没根。

这下飞锋连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,他极力忍耐,牙齿咬得紧紧的,更显出了他下巴倔强的线条,胸膛剧烈起伏着,冷汗也出了一层,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,在月光下描摹出这个男人坚韧的身形。

这情景看得沈夺欲火升腾,并着他心中那股怨气,直如猛兽出柙,难以阻挡。他稍稍退出,再次狠厉地挺进,这次竟是尽根没入。

飞锋只觉得自出生以来从未这么疼痛,但越是疼痛,就越是无法真正去恨这曾被自己粗暴对待的人。只能用力攥紧拳头,咬紧牙关,直到手心一片湿粘,口中全是血腥味道,也不肯出一言求饶。

身体被顶得动起来,草地上细小的沙石磨痛了他的后背,沈夺先是缓慢深长地刺入,接着速度越来越快,力道也随之变得更狠,时间一长,飞锋几乎难以承受,疼痛一波一波从下身传到四肢百骸,令他险些就控制不住呻吟出声。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痛苦同时折磨着他,几乎令他有刹那迷失,不知今夕何夕。

疼痛之中,感觉到双腿被沈夺推举起来,压在自己胸前,臀部因之离开了草地,却与沈夺下身贴合得更近。沈夺喘息着低喃了一句什么,驰骋更加跋扈,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,夹杂着沈夺急促的粗喘,全都灌到飞锋耳中,成为另一种煎熬。

他的痛苦令沈夺更是兴发如狂,身下之人脸色苍白,双眼紧闭,长睫被冷汗打湿,微微颤动,双唇却因为抿得太紧,反而显出一种嫣红。这种痛苦固然是如此美味,给他带来复仇的快乐,让他想一尝再尝;而更美味的是这个男人骁勇强悍,即使内力全失也不减斗志,此时却毫无反抗地躺在自己身下,随着自己抽插而不断颠动,那又紧又热的地方因为无力承受而颤抖着,那种无助的收缩却把他的性器伺候得无比舒爽。

他简直要为这人而疯狂,进出的动作更是凶猛,一面肆意驰骋,一面伸出手去,想要掰开飞锋的牙关,让他发出声音来。

他的手指重重按上飞锋的嘴唇,就要硬塞进去。这人的嘴唇出乎意料的柔软,牙齿却咬得很紧,他探了几次,都不得其门而入,兴致高昂之下,缺乏耐性,就要去卸掉他的下巴。

飞锋却在此时睁开眼睛,恳求般地向他看来。

那双眼睛不复清醒锐利,早已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,仿佛两汪深潭起了薄雾,是何等旖旎的风光。

沈夺再忍不住,放松了对他双唇的钳制,双手用力捧着飞锋的臀部,紧盯着他的眼睛大力撞击他的深处,几次之后身体一震,抵着他的下体,一泄如注。

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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